池夏听反问道,
“不然呢?我当然是要同盛先生走啦!”
“好,这可是你说的。”
盛淮淞话音刚落就拉住了池夏听的手腕。
临走前,又看了顾帆一眼。
池夏听本以为盛淮淞是带着她回宴席上,没想到两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陆宅外面。
池夏听惊讶地问道,
“我们、就这么走了?”
盛淮淞先她半步,他回头看向她,语气就像是淬了冰,
“怎么,舍不得了?”
池夏听立即站住了步子,恨不得给盛淮淞写个军令状,证明自己的决心,
“不会!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在盛先生的身旁,哪里都好。”
盛淮淞冷哼一声,嘴角一扯,
“这可是你说的。”
池夏听顿感不妙。
一路上车间寂静的就像是直通殡仪馆般静默。
等车终于停了下来,池夏听一看,是伊思卡尔顿酒店。
陆宅和山顶别墅一个在港城的西面,一个在东面,距离并不近,盛淮淞是不想折腾直接在酒店住下了。
她松了口气,这尊大佛可算是要走了。
而盛淮淞下了车,却见池夏听迟迟不动。
夜色中,他手随意地扶着黑色车门边框,垂眼看她,
“愣着干吗?还不下来?”
池夏听:???
“你不是说,要同我走么?”
池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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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思卡尔顿酒店位于港城环贸广场的顶层,是世界上最高的酒店之一,这里的总统套房能看到港岛最壮观宽阔的天际线,还有维多利亚港湾最绚烂的夜景。
若是平常,池夏听一定会沉醉于这美丽的景色。
然而她此时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五光十色。
她小巧的双手勉强扶着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喘着气说道,
“盛先生,我错了,今日你、你就饶过我吧!”
她的声音含娇带怨,在这港城的夜色里,像是哀怨的歌唱。
盛淮淞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语气似乎也不像平日里那样冷淡如寒潭,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声音充满磁性,说出来的话却无情,
“你错什么了?”
说完池夏听被身后的冲击弄得头脑一昏,她努力适应着狂乱的节奏,脑子愈发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