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还没有亮,这么早的微服私访,当真是安的好心吗?
宋华阳环顾四周,发现了站在院子里的裴江雁,满面笑容,说话的声音听着有些瘆人。
“裴世子,这么冷的天,站在院子里做什么?”
话音刚落,罗墨就十分有眼力的搬了椅子,放在了宋华阳身边。
裴江雁无奈,行了礼便坐在了椅子上,腿脚还是有些不利落,宋华阳将这一切看在眼底。
“裴世子,可是受伤了?”
说着眼神便看向了他的膝盖,裴煊坐在一旁如坐针毡。
裴江雁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讪讪说道:“无妨,不过是天气有些冷,腿脚有些不好。”
他在战场上奋战多年,身上难免落下些伤口。
宋华阳冷冷一笑,仿佛是被逗笑了一般,大堂内寂静一片,没有人敢说话。
又是一盏茶后,宋华阳才缓缓开口道:“裴世子身子不好,倒是有闲情雅致到皇城司一趟。”
裴煊以为宋华阳要怪罪,连忙起身,想要跪下的时候,却被罗墨扶了起来。
“是老臣没有管教好孩子,还请皇上怪罪。”
裴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愣在原地。
宋华阳一个眼神,罗墨便将裴煊狠狠的按在椅子上,随后宋华阳才开口道:“朕说了,朕不过是来裴家看看,镇国公此礼朕可受不住。”
说着,他再次看向裴江雁,可是此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仍坐在那里。
真能装啊,宋华阳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面子上还要过得去。
“裴世子,朕问你话,怎么不回答朕。”
裴江雁语气多了几分坚定,“臣是长公主未来的夫婿,不愿见长公主无辜被囚禁在皇城司地牢那种地方。”
“无辜?”宋华阳笑的极尽猖狂,眼神十分冷冽,随后便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厚厚的纱布下还渗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