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宠物?”
迟既白铁了心思要耍无赖,天舟也没办法。
“天舟,你和我甚至不是平级,没资格教训我这些。”
迟既白似乎已经习惯了天舟的唠叨,根本没将那些话放在心里。
他本身最是克己复礼,怎会不知自己有些出格?
但那又如何?天舟也管不了他。
天舟沉默下来,最后只是警告了一句便不再出声。
身前的屏幕消失,迟既白离开此地。
——
屋内,沈遇拿着笔,好看的眉头皱起来,他趴在桌子上,鼓起日益圆润的一张脸。
如今的短发又长了一些,看着不再那么奇怪。
他想要学迟既白的名字,但是歪歪扭扭写出来怎么都不好看。
“咔哒”一声,屋外传来声响,沈遇慌忙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便急匆匆想要跑出去,一开门便撞到迟既白怀里。
“唔——”
沈遇后退几步,揉了揉发红的鼻尖,随后一脸兴奋抬头看向迟既白,却克制自己没有再抱上去。
“哥!”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和迟既白也变得愈发熟悉,至少不是之前嘴毒的样子。
迟既白给了他安身之所,给了他能够果腹的食物,这一切都是过往的几年从未经历过的,甚至比沈宗的日子还要好过。
只不过他仍旧不清楚迟既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除了名字,他竟不知迟既白别的信息,包括年龄,故乡,工作。
他对迟既白一无所知,但自己的所有已经全部袒露在对方面前。
迟既白长得很高,沈遇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另一只没有完全瞎的眼睛努力眯了眯,终于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下看清楚了迟既白的脸。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遇疑惑道。
迟既白的工作很神秘,沈遇之前一度以为他是一个流浪汉,但流浪汉不可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