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汾阳见她也是亲热,哈哈大笑,道:“不错,你看牢了他,别被旁人抢了绑了。” 大明新命记
柴霏雪不高兴道:“你说什么胡话,我不理你了。”
玉姑笑道:“我怎听不出哪里不对,柴姑娘你给我讲讲?”
柴霏雪面上一红,转身当没听见。
沈放也觉尴尬,这些人个个武功不凡,可惜说起话来,没一个靠谱。低头往里走,走到一伙人所居小院,就听里面柳传云正说话道:“你也真是,他一天一夜未归,你也不着急,这城里这么多敌人,你以为人人怕了你的名头。”
就听燕长安道:“他又不傻,这扬州城才多大,有事他不会回来?哈哈,这不回来了。咦,是墨老前辈么?还有一位高人,莫非是郭先生?”
沈放一脸无奈,自己当真是自作聪明,外加自作多情。早知大叔仍然如此脑筋,自己何必南辕北辙。
燕长安远远听脚步声便知来人为何,沈放几人到院门,他已经跟柳传云一起迎出。听闻客到,随即顾敬亭带着诸葛飞卿与吕鑫也来相见。
一问,鲁长庚跟李承翰两人却是一早就出门寻沈放去了。柳传云还偷偷摸摸对沈放道:“柴家姑娘去的更早,约莫没找到,怕你回来,又转了回来,回来不见,又去门口,你……”话不说完,只朝他挤挤眼。
沈放更觉无奈,心道,你们就没人关心我今夜做了什么么?至于柴霏雪,根本想也不敢在脑子里想。稍一念起,脑海里花轻语杀气腾腾,手持大棒,横眉冷目。
就在顾敬亭屋内落座,沈放将一日一夜事情说了。
听说竟有如此一道密函,更又落入哥舒天之手,顾敬亭与燕长安等人都是大惊。
顾敬亭连连摇头,道:“疑人不用,疑人不用,存亡之秋,阵前之地,岂能如此首鼠两端。”
诸葛飞卿道:“但这行事的手段,倒真是韩相公跟官家的风格。”
柳传云道:“此物若被别有用心之人得到,岂不自毁长城,不战自败!”
顾敬亭道:“不错,此物必须拿在正道人士手中。”
柴霏雪道:“某个没有的家伙,已经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