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眼眸凝视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确实不怕后，才收回目光，苦笑起来，起身坐回座位上，继续在磨刀石上磨菜刀，说道，“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

“为什么？”秦夜问。

“帮你，就是害你，玄铁石一出，‘残’迟早会找上门的，本身你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若再把它打造成神兵，惦记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而你，就像一头猎物，被无数猎人盯着。”

“……”

老奶奶说着，停顿了一下，再对秦夜道，“秦家只剩下你了，好好活着。”

“不。”

秦夜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我是猎物呢？我想做猎人。”

“哦？”

老奶奶闻言，抬头看向他，眼眸中满是诧异，道，“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别的先不说，单说‘残’……”

不等她说完，秦夜再打断她，说道，“没错，我在找‘残’。”

“……”

老奶奶闻言，神色越来越凝重，道，“你知道‘残’，就是当年的凶手了？”

“嗯。”秦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