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柳易衡并没有着急跟进去,而是俯下身子,默不作声的捡起地上迟晚被划掉的那片衣角。
眨眼间,被他贴心收在了随身的乾坤袋中。
做完这些,柳易衡又想没事人似的,跟进了屋子里,又朝外张望了好几眼,飞速合上了房门。
走在前面的迟晚丝毫没察觉后面柳易衡的举动,一进屋,脚底差点被绊倒,屋里的空气呛得他捂着嘴急咳了好几声。
一眼望到头的屋里漂浮了一层灰尘。
目之所及,除了那张破旧的床榻,更是没有一件像样的物件。
确切的说,是原来有,这会都碎成了渣渣。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怎么搞成了这样子?”
迟晚抬起宽大的衣袖,半眯着眼,扇了扇眼前灰蒙蒙的空气。
听到问话,柳易衡忽然一脸的委屈:“是他们按着我取血的时候,拿东西砸我,砸碎的。”
许是想到了之前,柳易衡脸色又是一变,带着愤怒:
“都怪那魔头,等我再见到他,一定割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