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说在床上也是别人伺候他了。
“那又怎样,我只是不适合练武而已。”
姚淮的否认后,忽然想到了自己晚上的事,他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小主,
难道这么多年,那次被驴踢了以后,他就废了?
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姚淮这样想着,忽然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奉亲王脸都绿了,他稳住心神,向张御医询问一句:
“能治好吗?”
在他印象里,张御医可是名医,离神医就差一步,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了。]迟晚换了个姿势。
奉亲王眉目紧锁。
“回王爷,微臣无能。”
张御医低着头,束手无策,他确实能医百病。
可大少爷这不是病,是伤。
张御医多了句嘴:“大少爷像是早年被什么东西彻底给伤了。”
姚淮的脸“腾”的一下憋的通红,咬着牙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张御医还真是神医,这都能诊断出来。]
迟晚忍不住捂嘴差点笑出了声。
张御医和迟晚都说治不了,奉亲王像是有一股火憋在心里。
怎么摊上这么个事?
他很想安慰儿子,可又觉得儿子所作所为异常可恨。
为了钱财,不择手段。
虽然姚淮是庶出,但自从姚淮生母去世,他从未亏待过庶子。
吃穿用度同姚潜一模一样。
他早就打算好了,退位之前,会把所有财产对半分给两个儿子。
没想到,姚淮整天在家打人为所欲为,在外面乱搞,想要孩子来多分家产。
奉亲王的心都凉了半截。
张御医见屋里气氛凝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拎着药箱就告退了。
姚潜看了眼迟晚的状态,起身就跟了出去…
他贴近张御医耳语了几句话,目送张御医离开后,好一会才又回到偏房。
一进屋就看到,姚淮跪在了迟晚面前,一副知错的样子。
语气就像霜打的茄子,乞求道:
“迟晚,你愿意跟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