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怪的长刀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们连带他们的坐骑撕开,就像一柄锋利的长刀切入他们常吃的羊肉一样。
他也尝试过使用骑弓朝他们放矢,但只能对他们造成有限的杀伤,因为这帮人身上的铁甲...
哦,长生天啊,这帮人身上的铁甲几乎能够包裹住他们身上的绝大部分部位。
大康人哪来的那么多铁制甲胄?
据他所知,大康帝国虽然铁产量高于他们匈人好几十倍,但他们冶铁的水平也跟己方相差无几啊,这帮人一看就是用的百炼精钢打制的甲胄,否则怎可能将他的精锐弓骑兵射出的弓矢大部弹开?
“本王不想听你装可怜。”呼邪贤王面色冷厉:“你该知道,对面的大康人将我等的城墙打得千疮百孔,有的地方甚至被打穿了,再拖个两日,尔等都要成为大康人的奴隶。”
他上前两步,揪起面前将领的衣领:“你只需告诉本王。能不能再战了?”
那名将领面如枯槁,喃喃道:“王上,末将可战,但...我匈奴勇士们,已不敢再战了!”
面对不可敌之人,谁又敢说能战?谁又敢说敢战?
呼邪贤王暴怒一吼,猛地拔出腰刀,欲要斩下。
当刀刃离那名部下的脖子只有不到三寸之时,他顿住了。
斩人容易,找人难!
他已经找不到合格的将领了!
他又不是小胡子,放着曼斯坦因不用非要在打斯大林格勒的时候派一个脓包保卢斯出去。
他手下的人,真的没了。
嗯,绝不是因为他脾气稍稍有那么点不好的原因,绝不是!
“罢了,你起来吧,是本王心急了!”呼邪叹息一声,罕见的服软了。
“末将谢贤王饶命!”死里逃生的将领重重叩首,战战兢兢的直起了身。
“现在...何解?”呼邪贤王那满是肌肉的脑子懒得再想,直接将问题抛给了手下的将领和军师们。
众人战战兢兢,你观我我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