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挑了挑眉梢。
“对了”洛三刀顿步道:“你那些手下都可以撤出来了,杳城那边那边正好早些解决。”
祭月露出一抹森寒的笑:“不如我亲自去将皇都那群老儿都处理干净。”
“刚好相反,皇都你不必管,有人接手。”
“谁?”
“家里那位。”洛三刀提起这事还有些无奈,道:“为这事还跟我闹了一阵子别扭。”
某人无言。
洛三刀突然停步,侧身对忌月问:“女人要是闹脾气了,非得顺着她不可?”
祭月冷冰冰地耸耸肩,“听说哄一下就行了。”
“跟你动手如何?”
“那就捆起来。”祭月说:“任何反抗都源于镇压不足。”
洛三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白界
汨罗来到池边一处水榭,
心中沉闷无解,便坐靠着栏杆手臂枕着侧脸,静静的看着夜空,静静地闭着眼听着耳边细微的风声,静静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忽地睁眼,朝后面望去,只见洛三刀立于水榭外,月光洒在他玄色的衣衫上镀了层柔和的光芒。
“回来了?”她站起身,说话时语间还夹杂着惊喜。
“你在等着,我自然是要回来。”洛三刀走进水榭,先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轻蹙了眉头,说:“脸都吹冷了,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她说。
他环视了四下的漆黑,再看着她扬起的泛着微红的脸儿上,是一双尽是纯净的眼,不得不感叹,
“我当以为你躲在这犄角旮旯是为我准备了惊喜,没想到是躲在这儿偷清净。”
汨罗手指挑起他胸前的一缕头发,闻了闻,“难怪,身上都是香的,发尾也都还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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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还笑了一声。
洛三刀将人搂进怀里,无奈笑道:“你也是惯会看我笑话。”
“没有。”汨罗从他怀里抬起头,“你怎么笃定我就没为你准备惊喜?”
“那‘界之源’的事便算一个,还有吗?”
汨罗露出一副被揭破谜底的神色。
“没了么,那我便要失望了。”
汨罗抿了抿嘴,目光扫过他的嘴唇,问:“现下可还是众目睽睽?”
“自然不,”洛三刀笑着几个字都还没说完,汨罗便凑上来吻住他的唇,只得那最后一个“是”化成他托着她的后颈,重重地吻了回去。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感觉,让汨罗在此刻终于找回了处于现实的真实感。
几日没亲热,洛三刀一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亲地她七荤八素不停找空隙喘息,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被他堵严实,在嘴里胡乱扫荡。
“...唔...”她拍了拍他肩,好不容易分开,喘着气道:“...要命了。”
她腿脚发软,浑身发热。
“没够。”洛三刀说,作势又要亲上来。
汨罗赶紧双手捧住他的脸阻止他有想亲死她的可能,语气像是哄人,说:“好主子,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你把我亲没了可怎么办?”
“你先引诱我的,要负责。”
汨罗一噎,继续哄着,“那我来亲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