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光对谢安说，“这后面，便交给谢将军和白副将了。”

谢安点头，“王妃言重。”

王副将来得很快，有他的加入，剩余逃兵全部被活捉。

彼时，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一片悲恸。

何霄云被喂了药，浑身瘫软无力，就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

“除夕那天，何兄亲自喂我毒药，”柳扶光沐浴更衣后，见他狼狈颓废，抿茶，开口，“我很好奇，你当时怎么没杀了我？”

何霄云冷笑，“还不是慧远那个叛徒！”

“嗯？”

何霄云开口，“本来用了那梅花梳子你当晚便是死去，可那老东西换了药！甚至在后面还救了你好几条命！柳钰安，你的命可真大啊！”

柳扶光仔细想了想，他记得有好几次醒来，身边都有那把梅花梳子。

“不过，那老头真是煞费苦心，借口药效的作用慢，趁机调换了药！”何霄云自嘲。

柳扶光开口，“所以，我失忆便是药起作用了？你们只当是药量小了些，而与你交手都是你在试探？后来你们等不及，便再次下毒在餐食内，而那次的毒与原本慧远大师没调换前梅花梳的毒一样，又恰好我假死，你们便以为自己的手。”

何霄云盯着他，沉默不语。

柳扶光含笑，“那还挺巧的。”他放下茶盏，把玩着手里的珊瑚红手串，漫不经心开口，“你真是前朝的？”

何霄云开口，“对啊，怎么？你不是是查到了吗？”

柳扶光故作沉思，说，“对，让我想想，是明德帝和昭贵妃后代？”

“哼！”

柳扶光了然，“看来苏皇后还真是他们的幌子。”史书上却说，苏皇后乃明德帝心尖人。

何霄云不屑，“那还真不一定，百年前的事情了，真相到底如何我们怎么知道？”

“那倒也是，”柳扶光沉思，随后看向他，眸中带笑，“不过，还得劳烦何公子随我前往京城一趟。”

何霄云：“……”

出了营帐，见谢安过来，问，“北关那边怎么样了？”

前些日子得到消息，北关与云黎国开战，也不知道战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