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他还能怎么想?
夜寒没有犹豫地,直接答道,
“我能去,也会好好保护司爵少爷的。”
“好,好,”
老爷子愈发满意地,又循循善诱,
“只是知道你以前也去过柬国,算是熟悉,有你跟着可就靠谱多了,那臭小子,一天到晚都让人操心啊……”
夜寒附和道,“不会的,司爵少爷也很厉害。”
老爷子显然已经内定了家主之位的继承人选,正是绑架案中失去双亲的夜司爵少爷,如今已经在集团里崭露头角了。
二房也因此虎视眈眈地盯着,可惜他们的几个儿子都被养废了,都是草包,整天盯着点蝇头小利,勾心斗角,沉迷酒色,以致于老爷子都不屑于考虑过他们。
夜家只能交付于最出色的子孙肩上。
显然老爷子今天的谈话,意思就是——他夜寒,拼死也得保护好那位司爵少爷。
出发去柬国的前一夜,夜寒没来由地想去会所看看,可惜,热闹依旧,却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觉得无趣极了。
闷头喝了两杯就回了夜家。
……
两天后就准备好一切,出发了,对外隐瞒了行程,只说夜司爵休两天假。
私人飞机落地,到了陌生的地界,夜司爵并没有什么感慨,一袭昂贵精致的西装革履,风度翩翩,霸气外露,来度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