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错,灿灿是燕子楼里的人,烟花之地,擅长唱曲儿和琴筝。
他呢就负责打杂役,因为正好缺人手,他就凭这点恩情给凑上来了。
灿灿是上面一层的,虽然卖艺,也只是这样,人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在这楼里的形形色色中,确实很可贵了。
又跟着她结识了不少人,反正凭他的本事,混得快活也不是难事,就这样暂时安顿下来,也边打听消息。
“好了,你别揉了,”
妇人拍开她的手,其实对这宝贝独女她哪里舍得生气呢,爱护还来不及呢,
“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娘还有事要做呢。”边起身,
“你干活手脚快些,弄好了就下去,听见没?”显然是对他说的。就出去了。
“哎……”
灿灿在后面替他应着。
沈追坐着,跷着腿,悠闲自在,
“刚才那些客人没为难你罢?你只管跟我说,我一定……”
“咔嚓”,很是清脆地咬了一口,狠狠地,很凶的表情。
“你又去给他们套麻袋?呵呵……”
灿灿被他逗笑了,
“没有啦,刚才几个也都规规矩矩地听曲儿……”
“是吗……”
看了她前襟湿了一小片,还散发着酒水的气味,自然不信。
“不要紧的,”
灿灿强打起笑脸,故作轻松,
“陪他们席间喝几杯也是不可避免的,楼里的人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怎么会受不了呢……”
沈追神情一黯,丢开果核,
“终不若寻常人家女儿快活,灿灿姑娘,你心地善良,帮了我这么多,只恨我……我现在没有能力帮你脱离苦海。”
这么好的女子却要经历这些,想想真是不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