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泽,束手就擒吧!”
夜隐缓缓抽出他的斩白。
别人眼里那只拿剑的手是稳稳的,只有夜隐自己知道他有多努力控制自己别因为太兴奋而手抖。
天知道他有多想在夏长泽身上捅几剑。
“夏侧妃这个哥哥很厉害吗?都逼着夜隐大人拔剑了。”
“大将军的儿子应该不差吧。”
“大将军战场杀敌靠得是神勇,论武功应该算不上顶尖吧。”
“武功要是一般能从大理寺的牢房里逃出来吗?”
“那又如何,武功再好也不是夜隐大人的对手。我猜他坚持不到十招。”
“夜隐大人都拔剑了,我猜二十招。”
“我猜十五招。”
“我猜......”
“你们这都是瞎猜,我看这两人根本就打不起来。”
“为什么?”
“你们没看两人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吗?”
要不是场合不对夜隐很想翻个白眼,谁说的惺惺相惜,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
这群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围观上司打架还敢说三道四。
抽空得好好修理修理他们。
以猎风为中心的快被修理的几个人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夏长泽就在他们的聒噪声中开了口:“没想到堂堂夜隐竟然会以多欺少。”
夜隐面色一沉,冷声道:“今天我跟你一对一,他们不会动手。”
“哼,不动手那他们来干嘛?给你助威吗?”
“别废话,要么投降,要么动手,你选一样。”
夏长泽一指夜隐手里的斩白,道:“我赤手空拳你拿着神兵利器,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夜隐脸一黑,铮的一声,收剑入鞘。
拔剑只是想捅你几个血窟窿泄愤,又不是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