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脸色更黑:“酬劳五万。”
李厂长满脸苦涩,苦苦哀求:“老板,别啊。”
然而,面具男已经转身离开,刘百万从胶袋中拿出五捆百元大钞,微笑着抛给对面的李有才:“这里是十五万,事情办得漂亮点,拉穷小子下水应该用不了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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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厂长满心的心疼和憋屈,就因为多说了一句,酬劳就从十万减少了五万。
钟硕得知爸妈、哥哥嫂子不待见陈平乐的消息,心中满是苦涩。郑丽珍回来时,看到钟硕面带愁容,微笑着说道:“老公,过胶框画的老板问我,这两幅画是哪位大师画的,怎么没有署名或者盖章,他想认识一下这位画家。我说我们还不熟悉,等熟了再告诉他。钟硕,我们要不送乐乐和思思去国外深造画画?”
“暂时不行,陈平乐的作画能力还没定型,他属于自学成才、半路出家的。送他去深造,他作画的天赋和思路可能会受到条条框框的束缚,反而毁了他的前程。让他自由发展吧,不过得建议他去刻个章,起个笔名,以后的作品都得署名。唉,头疼……我们的计划被这小子打乱了,看来还得再干几年才能退居幕后。”
“我们才四十岁,你就想着退休?”
“我们的儿子才九岁,爸爸年底又要退休,我这不是想多陪陪儿子,陪陪二老嘛。”
“工厂的事,乐乐和思思怕是指望不上了,要不先让钟冬琴当经理助理培训着?”
“那陈平乐怎么安排,让他当办公室组长吗?”
“有什么不行的?”
“那你打电话跟思思商量一下,顺便警告他们,没领证就别越过底线。”
爱依恋厂里,唐婉如独自盘坐在床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床上,拿着一支笔,默默抹着眼泪。她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要问我妈妈的名字?问了之后又不理我……我恨你……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爱理不理,拒绝得也不彻底,害我夜夜相思却不能相爱,我好恨……”
唐婉如写好辞工书,收拾好所有行李并打好包。她想着,等明天上班时找组长、主管、厂长签名后,就可以离开爱依恋手袋厂。
欧阳明媚后悔得痛苦万分,看到陈主管和老板的女儿同进同出,还开着一辆新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