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县衙事务太多,担心无人善后,二人决定,谢流玉继续留在广阳等待消息,顺道避避风头,而谢子婴则带温昱前往长安。
回到谢府时,温昱还没醒过来,这次谢子婴心口的痛楚来得快,去得更快,自打温昱来找他后,莫名其妙就不疼了。
他倒是没在意,整个心思都在琢磨谢家的事。
由于谢流玉并不会跟去长安,便请了徐伯帮忙驾马车。
趁徐伯去收拾东西,谢流玉找了件披风扔给谢子婴,便默默地看他将温昱扶靠在他肩窝,又将披风给温昱盖好。
谢流玉候在马车旁,一想到某些废物点心这不会那不会,便忍不住叨叨了一句,“可怜见的,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谢子婴冷哼道:“滚蛋。”
谢流玉瞥了一眼温昱,贫嘴道:“说起来,这温公子有说过要跟你回长安?”
“好像没有。”
“那你就这么带他走了?”
谢子婴:“那不然你把他弄醒问问?”
谢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