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拿出来炫耀，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你瞧，宋焰，在你们分开的这十年里，她不是只想着你。她也在跟我越界，玩暧、昧。”

宋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拍桌而起，“孟宴臣！——”

“说够了没有！”许沁与他同时，动作、语气一模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许沁疯了一样质问：“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实在说不上体面，活像在撒泼。

孟宴臣从容仰脸，盯着她那淌着泪，但对自己充满怨恨的眼睛，“那天晚上，我也是这么问你的，你是怎么回答的？”

——做了，不让人说？

命运是个圆，有来有回。

那天，她拿孟宴臣说过的话怼他；而今，孟宴臣又用她说过的话噎她。

许沁一个字也说不出，近乎绝望。

“做出什么选择就要承受其必将到来的代价。”孟宴臣淡淡地说道：“许沁，你当初在我女朋友面前耀武耀威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那过去的十八年，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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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萌动的春心，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旧忆。

在尚不懂什么是爱情的年纪里，他们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