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漠然视之,八点十分开完早会,她把奶茶转手放在了保洁阿姨必经之路的垃圾桶上。
十一点五十,江之楚的外卖送到了公司前台,凌云致取完,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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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孟宴臣从出租屋离开的第二天,付闻樱出院了。第三天,肖亦骁来办公室看望他,两人面对面坐着,吹着空调喝热茶。
“我说宴臣,付婶出院了,你忙前忙后紧了那么久,今天晚上出来放松一下?”
孟宴臣无情拒绝,“喝酒伤肝,小心将来婚检不过关。”
肖亦骁好半天没发出声音。
这话没法接。
所以他另起话题,“你跟娇娇,怎么样了?”
“未达一间。”
“啥意思?”
“行百里者半九十。”
肖亦骁嘶声,“我告诉你啊孟宴臣,再跟我咬文嚼字,我让娇娇拉黑你。”
孟宴臣叹气,“差一点。”
他能感觉到凌云致松了防线,然而就是差了一点,差一个台阶,差一个、能推动着再进一步的契机,那种能一蹴而就的瞬间靠近,或是类似付闻樱住院那样的。
这么讲虽然很对不起付闻樱,可确实是因为她这一病,两人之间有了缓和的余地。
孟宴臣低头抿着茶水,忽然灵机一动,“骁骁,你能突然地住个院吗?”
肖亦骁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当场骂起来,“你有病吧?我只听说过当事人用苦肉计的,没听过拿朋友献祭的!你还是人吗?”
他气呼呼地喝了两口茶润嗓,接着骂:“你怎么不让明喻和景深这俩住院啊?”
孟宴臣一脸谋算,“因为你是她前老板,只有你们之间存在过雇佣关系,有过交集。”
肖亦骁白眼翻上天,“我都几百年没住过院了!”
“所以让你故地重游。”
“她那么聪明,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在装病!装病就是骗她,你好意思骗她?”
“所以建议你有没有真的。”
“没有!”肖亦骁大手一挥,孟宴臣失望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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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唯有中央空调呼呼的冷气声。
心情稍稍平复后,肖亦骁看着他那副样子欲言又止,“宴臣,你当真打算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