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澜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新都兰草巷的一处院子里。
寒风入帏,轻轻拂过跳动的烛光,余影将女子的轮廓勾勒于壁上。
楚越躺在床上,自从被微生无烬废了命根子之后,他整个人便性情大变。
偶尔徐清嘉与他说上几句便会被他不耐呵斥。
徐清嘉穿着一袭橘色衣裙,将手炉放在一旁,才端起药碗送至他跟前:“夫君,吃药了。”
见他似没有任何不悦,徐清嘉才试着和他商量:“上次我说的那家酒楼,我们去定下吧,按照我说的那个法子,一定可以赚到钱的。”
男子一生只能给一位女子买的首饰,有噱头,一定可以吸引充脸面的达官权贵。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让他给一个女子买呢?她不在意,在意的是有噱头打出名气,可以赚钱。
她回忆起祁国那女掌柜,就是靠这样的法子赚了不少银子。
楚越将药汁一饮而尽,不赞成道:“嘉儿,噱头只是一时的,而且我们是卖布匹的,突然改行卖首饰,恐怕没那么顺利。”
首饰样式十分考究,若是一成不变,无法快速想到新样式,客人自然会大量流失。
更何况,首饰耐用,除了有钱有权的人家,平头百姓一年到头也不会添置多少首饰。
“夫君……可是那法子是我在祁国京城里面亲眼见识过的,那位女掌柜。”
楚越将药碗重重一搁,不悦:“你只是见过,未曾做过,只看到了其中收益,那你可知道她经营铺子的弯弯绕绕?”
被他一说,徐清嘉坐回凳子上,沉默着,眼眶闪着晶莹的泪花。
楚越压住脾气,耐着性子同她讲道理,想了许久,叹了口气。
“你说的那楼在何处?”
徐清嘉眼前一亮,努力扬起一抹笑容:“夫君这是答应我了?那楼就在新都最繁华的地段,我也是前几日出去给夫君拿药时,听说那掌柜的要回老家,便想卖了这酒楼,这些日子问价看楼的人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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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儿,若是赚不了银子,你我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见他又突然变脸,徐清嘉哄着他道:“夫君就安心待在家中,等我将那楼买下来,有了更好的营生,一定遍寻名医,为夫君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