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不对劲。
宴会设在院子里,月光被乌云遮住,周围黑压压的屋檐看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殿下,我觉得有些不对。”
微生无烬捏了捏她的手,悄声说道:“一会儿一切都会解决,安心,若有变,你躲在我身后。”
推杯换盏之际,方长史脸都有些红了。
他在暗处阴恻恻地看着微生无烬,既然投靠他,他不接受,那他就转投别人,今夜就是微生无烬的死期!
酒里他早就下了软筋散。
微生无烬有些头晕起来,似乎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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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澜见状,刚想起身,也头晕目眩起来。
这时,那黑压压的屋檐上,一群黑衣人将瓦片踩的滋滋作响。
陈州牧混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捂着发晕的头,指着方长史:“你……你在酒里下了药?”
方长史索性也不装了,撕破脸皮:“没错,是我,陈大人,您该告老还乡了,可谁让您迟迟不肯呢?把位置腾出来留给更适合的人不好吗?”
他又看向伏在案桌上的微生无烬,眼里闪过恨意:“还有太子殿下,我好意投靠他,他却不肯,还纵容爱妾欺我妻儿!
要不是他非要彻查治水银两贪污一事,我也不至于在今日动手!”
他吩咐胡氏:“不过么,他旁边那个爱妾倒是貌美,暂且留着她性命,把那个女人,送到我房里去!”
他指向的人,是徐清澜。
胡氏虽不悦,却也没作声,起身去扶徐清澜。
待他们走后,方长史抬头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吩咐那群黑衣人:“动手吧!都给我处理干净!”
方长史扬了扬手指,此刻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一览太子爱妾的风光……
胡氏将徐清澜扔到床上,忍不住想毁了她的脸,可她不敢,方长史特意吩咐过。
“这个贱人!”
胡氏恨恨地转身,准备离开,脖子上就被抵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能感觉到,那匕首已经轻轻在她脖子上划了一条痕迹。
“啊!你,你要做什么?”胡氏害怕得心扑通直跳。
徐清澜邪笑着在她耳边轻语:“自然是要你生不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