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业成像块破布条子一样,被微生无烬扔了出去,疼得龇牙咧嘴。
微生无烬此刻眼里的疯狂偏执将整个人吞噬,他怎么敢碰澜儿的!
白芷和雪姨娘闻声赶来。
“徐姐姐!茹儿妹妹!”
微生无烬风尘仆仆,似乎赶了许久的路,但给人的威严气势不减反增。
他走到徐清澜跟前,侧身将她护在身后,看着徐业成的目光逐渐发狠。
却轻轻对徐清澜说:“澜儿,我回来了。”
徐清澜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轻轻安抚着微生无烬:“殿下,我没事的。”
微生无烬温柔的目光从她身上移过,看着徐业成时又变成了凌厉冷漠的视线。
“徐国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欺负孤的人。让孤想想,你刚才伸的是哪只爪子?孤想将它剁掉。”
徐业成一边揉着腰,一边嘴硬狡辩:“什么欺负人?你这个好妾室徐良媛,教唆我小女儿出逃,还带着她姨娘,大老远从祁国跑到这,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搅得我家宅不宁!”
雪姨娘脸色并不好看,在徐府的时候,她是老老实实伺候家主,什么都由男人做主的妾室,可这些日子来了大雍,她才真正体会到自由的感觉。
于是终于鼓起勇气,站出来向众人说明:“我呸!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卖女求荣的畜牲!要保官职的时候把大女儿送去和亲,宠爱的二女儿犯错,却推出庶出的小女儿出去顶罪,若不是我带着女儿跑出来,我们娘俩现在都没命了!”
雪姨娘一吐心中多年的积郁与不快,不断地诉苦多年遭遇,围观的群众都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帮忙把徐业成撕了。
微生无烬轻轻捏了捏徐清澜的腰,眼里闪过暗芒:“怎么瘦了?”
心中有些自责与心疼。
走到徐业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徐国公,这里是大雍,不是你能耍威风的地方。不过就算你在祁国,恐怕也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吧?”
“你……你……大雍太子,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口出狂言羞辱我,别忘了,我可是你们大雍的客人!”
微生无烬最恨别人威胁。
“客人啊?又不是不能杀……你不该动孤的人,从前你们徐家的人是如何欺负她的,孤都知晓,如今她既嫁给了我,便是我的妻,你对她有一丁点不敬,孤都有法子让你死得悄无声息。
对了,你们徐家在祁国似乎还有一大家子人吧?孤想起来了,你还有个二女儿,N你最宠爱的就是她了,是不是?”
徐清澜手指揪得发白,他竟然都知道,知道徐家人对她不好,也没有指责她做得不好。
商九配合地上前将徐业成提了起来。
“别别别!太子殿下,我,我错了!”
徐业成欺软怕硬。
“带回去,商九你看着处置,别让他太舒服了。”
本来想亲手处置这个狗东西,可他要陪着澜儿,似乎没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