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业成见到了春俏,春俏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连忙拦着他:“国公怎么来了?这可是后院,你是怎么进来的?”
徐业成当即甩了她一巴掌,不悦地呵斥:“混账狗奴才,竟敢在我面前你啊我的这样没规矩,这是徐清澜的住处,我可是她亲爹,我不能来?”
春俏挨了巴掌还是坚持挡在他们前面:“你们是外男,怎么能擅闯徐良媛的院子呢?客人不是都在正厅吗?”
徐业成凶相毕露,举起手正要再打她一巴掌。
“你在做什么!”
徐清澜脸色推开门,不太好,目光锁定在春俏脸上的红肿。
语气沉沉地开口:“徐国公真是好大的威风,在祁国耍不了的威风在大雍耍起来了?我的丫鬟不知道又是哪里冒犯你,竟然要打她的脸,徐国公不会是在祁国当缩头乌龟太久,只能来我这里找丫鬟的麻烦?”
“徐清澜!你这个逆女!”
明明是父女,二人此刻却像是仇人一样。
徐业成忍了忍,说道:“你,你这不是小产了吗?爹今日来看看你。”
徐清澜脸上的冷笑刺痛了他的自尊,徐业成被压住的不悦又升腾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徐清澜,你别忘了,你永远是我徐家的女儿!”
徐清澜轻飘飘地回答:“原来徐国公没有瞎啊,你还知道我是徐家女儿?怎么,我又有新的利用价值了?还是说来看看我死没死?”
被讽刺的徐业成很想甩袖离开,但他还有正事要做。
“清澜,你何必要这样记恨爹呢?你看,爹记得你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