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月咬了咬牙,道:“殿下,妾身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还请殿下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
“妾身恪守女德,除了殿下,不可能有其他人,所以妾身这身孕是假的,但妾身也不知道为何,为何会有这身孕。
妾身就算是想争宠,也不会,更不敢用这种手段啊!殿下明察啊!”
“那你倒是说说,何种手段会让你脉象古怪?若是你不从实说来,太子妃,孤只好将你移交百刑司了,另外,假孕一事非同小可,孤还得上报父皇。”
“殿下不要!妾身听说,有一种可使人假孕的药物,兴许就是有人记恨妾身,嫉妒妾身的太子妃之位,故意寻了这种药陷害妾身!”
只要咬死不说,她就可以是受害者。
“世间真有这样神奇的药?”
林之月连连点头:“殿下,这也是妾身曾听祖父说过,祖父门客众多,知晓的世间奇闻自然不少。”
“你在提你祖父,用来威胁孤?”
“妾身不敢……”
微生无烬在她屋子里打量了一圈,背对着她。
“林氏,本想给你留些体面,可你竟然死不悔改,用假孕药害人,没想到最终害了自己。”
林之月睁大眼睛:“殿下!妾身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妾身不知情啊!”
眼前女子狡辩的模样让人厌恶,和她那不要脸的祖父一样。
“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一会儿,徐清澜进来了。
林之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殿下,她怎么来了?”
徐清澜在她面前蹲下,替她扶正歪斜的发簪。
声音柔柔的:“太子妃,我不过是有一事不明,所以来问问你呢。”
“从选秀开始,不,从入大雍开始,我自问从未有任何一处得罪你,你为何还要抓着我不放呢?明里暗里多少次使绊子,我都忍了。
可假孕这事,你是要让我死啊,明知道皇室对假孕争宠的手段厌恶非常,一旦被发现就是赐死,还给我下药,林之月,你为什么就这样恨我呢?是嫉妒吗?”
林之月甩开她的手:“本宫没有!本宫是太子妃,本宫还是林太傅嫡孙女,何须嫉妒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和亲郡主?”
徐清澜知道,这是戳中她的痛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