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还不歇下吗?”
“我还睡不着,春俏你去歇着吧,夜里也没什么事情。”
春俏走后不久,微生无烬便翻窗而进。
“你怎么来了?不装病了?”
微生无烬有些无奈,他是太子,除了造反,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可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他却很无奈,有些人,要处置,可时机未成熟。
他勾起徐清澜的下巴:“不乖,唤孤什么?”
徐清澜故意与他作对:“殿下,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
得到的,是微生无烬探进衣襟的挑逗:“现在呢?”
“殿下!”
“看来孤得好好教训你一下了。”
......
徐清澜醒来没有看见微生无烬,便猜到他又回去装病了。
“良媛,你醒了?那镯子奴婢找人瞧了,没有问题。”
春俏将那只镯子摆到徐清澜跟前,徐清澜皱了皱眉,没有问题很可能就是最大的问题。
“算了,收起来吧,还是带我之前的。”
再有几日,便是那些女子入府的时候了,徐清澜捏了捏腰间的荷包,心中有些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