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说什么话都苍白无力,不如实际行动来证明,来给自己正名!
突然被压住的宁潇然慌张地挣扎问:“阿钦……你干什么?”
百里子钦一手将宁潇然的两只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子,东西慌乱带着粗暴,整个人贴在他身后,故意咬一口他的耳垂,咬牙切齿地说:“我证明给你看啊!你居然怀疑我不行?嗯?”
“我不,我只是关心你……啊!”
突然的闯入让宁潇然打了个激灵,疼得皱起一张脸,咬起后槽牙,呼吸都变得粗重,扭动着腰,艰难地说:“你怎么……”
硬得这么快。
百里子钦知道宁潇然此刻很痛苦,便停下来动作,贴着他,自己也是隐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喘着粗气说:“葛天一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让我不要折腾你,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居然怀疑我有疾?还担心我讳疾忌医?宁潇然,我有疾吗?”
他说着故意用力。
“啊……”宁潇然忍不住发出声音,痛苦中带着撩人,整张脸都红了,眼角垂着一滴泪,挤出一个字,“疼……”
百里子钦一只手扣着宁潇然的手腕,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自己也不好受,等宁潇然适应,慢慢动作起来,把下巴放在宁潇然的肩膀上,歪头吻掉他脸上的泪,喘着气说:“忍一忍,我也很痛苦,这半个月,我都快憋死了……”
宁潇然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忍着疼痛说:“谁让你憋了,你,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百里子钦挑起眉毛,自己好心心疼宁潇然的身体,居然就成了自作自受?
“好,行,宁潇然,我让你看看什么叫自作自受。”百里子钦说完就毫不犹豫开始大开大合,动作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粗鲁和急躁。
门板都被撞得“吱嘎”作响!
“你……别……”宁潇然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已经。
疼痛过去,只剩下欢愉,久违的欢愉。
这还是第一次百里子钦这样粗暴的做这件事,虽然疼,可两个人都感觉到别有一番风味。
发泄过一次后,百里子钦将宁潇然整个人反过来,正面把他压在门板上,抬起一条腿挤进去。
宁潇然浑身已经没了力气,站都站不住,只能把手勾着百里子钦的脖子,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