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有成为储君的机会。”阮筝道。

“啊?”卫瑾越发不解了。

“傻孩子,你忘了,大皇子和安王一母同胞。”阮筝温声道。

卫瑾恭敬道:“儿洗耳恭听。”

阮筝笑了笑,“他当然可以想尽一切办法,让大皇子身败名裂。但那时候,只怕林贵妃要与他心生隔阂。”

这也是大皇子和安王的区别之处。

大皇子看似循规蹈矩、恭谨孝顺,实则是个能对亲弟弟下手的狠角色。反观安王,虽然从小狂妄无礼,视人命如草芥,但却比大皇子更在乎亲情。

几年前,如果不是林贵妃意外小产,安王一定会去高琛面前揭穿大皇子的真面目!

别看他现在与林贵妃疏远了,可母亲在他心里依旧有着旁人所不能取代的地位。

大皇子能干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他不行。

“所以,他让卫祥抢走大皇子想要娶的贵女......”卫瑾琢磨过来,但还是不明白,“大母为何说,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成为储君?”

安王伤了腿,慢慢走也还是会被人发现跛脚。

历代君王,可从来没有听说有哪个是残疾的。

卫瑾试探道:“莫非,大母做了什么?”

阮筝但笑不语。

卫瑾挪着膝盖坐到祖母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撒娇。

“大母,您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孙女自从长大以后愈发沉稳,鲜少会像小孙女那样撒娇。

阮筝被她摇的忍不住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也无妨。安王,这两年与魏王走得很近。”

魏王?!

卫瑾大吃一惊:“难不成,魏王许诺安王,会助他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