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卫琼一面挨打,一面哭的稀里哗啦。

“嗷、嗷!不不敢了,夫子,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嗷……呜!”

“还有下次?”

“没、没有,没有下次了!嗷嗷疼、疼疼疼!”

“疼也是自找的,受着!”

“呜——”

“不许哭!”

卫琼立马闭嘴,但戒尺再次落下时,还是控制不住哇哇叫。

“宋夫子!”卫瑾姊妹二人很快赶到。

卫珍上前道:“夫子,此事学生也有错,是学生纵容阿蕴,求夫子手下留情……或是连同学生一起责罚吧。”

她于宋樾身前跪下。

昔日寡言少语的小娘子也在岁月长河磨砺中有了直面旁人的勇气。

“二娘……”卫琼泪眼汪汪看过来,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偷偷说二娘凶巴巴不像好人了!

戒尺狠狠落下!

抽在红肿似猪蹄的手掌。

卫琼嗷地眼泪哗哗,连忙老实跪好,一双眼睛都哭红了。

好可怜。

卫瑾叹气,已经从通风报信的仆婢那知道了来龙去脉。

说实话,要不是知道卫琼性格,她也要怀疑这是卫琼想出的留下宋夫子的办法。

你、真是……哎!

不等卫瑾求情,咔嚓一声。

戒尺发出极其清脆的断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