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都感觉蠢乎乎的。

哎,算了算了。

大不了日后他努力一些,就算卫珍嫁不出去了,他也能养得起她。

朝食过后,孩子们都想去骑马。

阮筝让人跟着他们,自己就不去了。

云因看着孩子们热闹又和谐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难怪都说儿孙满堂便是最大的幸事,奴看着大娘他们,再过几年都能孝敬娘子了。”

阮筝不紧不慢地吹了吹手中的茶,道:“这会儿倒是羡慕我儿孙满堂,当时让你嫁人,你又不肯。”

云因搬来了庄子上的账本,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难得清闲也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边翻边道:“奴不嫁人,赖在娘子身边一辈子才好。”

“倒是娘子——”她的声音变得迟疑起来,抬头望向阮筝,这些年的酸甜苦辣历历在目,若是高隐不回来,云因也不会有其他想法。

阮筝好笑道:“我怎么了?这种眼神,好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云因心中蓦地一酸,怎么不算是委屈?临老临老,都是含饴弄孙、享福享乐的年纪,却还要为卫平侯府的这一堆破事情操心。

大的不争气,小的也要为他们筹谋将来。

自打知道卫祥不是卫平侯府的亲生血脉之后,云因便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阮筝当年没有嫁给卫章,现在的际遇是不是会大不相同?

这种念头一旦冒出便无法抑制,尤其是在高隐频频翻墙之后,达至顶峰。

云因放下手中的账本,走到阮筝身后跪坐下来,为她揉摁肩膀。

卫琼的睡相不好,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