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落寞地离开,明明有妻有子,却像是一个孤家寡人。
云因笑道:“奴可没有要为大郎君说话的意思,娘子别这样看奴。”
阮筝哼笑一声,起身从床榻下来。
“我还以为你也开始心软心疼了。”
“哪能啊,要心疼,奴也是心疼娘子一人。”云因取来衣架上的衣裳,给阮筝穿上,轻声道:“奴就是想着,大郎君糊涂,可若能早早地看明白袁氏母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兴许也有幡然醒悟的一天呢。”
阮筝当然要让卫平侯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是个什么货色。
不为他迷途知返,也不为他痛哭流涕。
就是卫瑾,如今也不稀罕父亲那点子稀薄的疼爱。
阮筝心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