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一番话夸的卫敞夫妻二人眉开眼笑。

倒显得卫平侯愈发沉默。

他低着头,显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和其他婆母相比,阿娘确实已经算得上是宽宏大度的好阿家了。即便袁氏好长时间没来给她请安,也没说半个字。

“阿愚。”阮筝语气关怀道,“袁氏和卫祥的病好些了吗?”

卫平侯道:“大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瞧看不出问题......袁氏是心病,儿子一会儿再去看看她。”

卫敞心中冷哼一声。

也就大兄惯着她。什么心病,连对阿娘应有的孝道都没了。这种人娶回家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连带着卫平侯府养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幸好卫平侯没有想让卫祥成为卫平侯世子的意思,不然卫敞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让他一个人连累全家。

阮筝颔首:“既然如此,我也跟着你一同去看看吧。”

卫敞夫妇大惊,卫敞道:“阿娘,哪有您这个长辈去看望儿媳的道理?”

卫平侯越发羞愧地抬不起头,想要阻止。

阮筝道:“袁氏虽做了许多错事,但总归是卫家的儿媳,她若是身子迟迟不好,外头难免要说闲话。”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卫敞就一肚子气。

“大兄好一段时日没出门,不知道外头的闲话,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大嫂......”

“议论什么?”

卫敞皱眉,那些个肮脏话他可说不出口,只语气厌恶道:“俗话说得好,儿大避母,卫祥这么大个人了还同大嫂住在一个院子里,还有没有半点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