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搁下筷着,“啪嗒”一声,动作不大不小,却把卢氏吓得不敢说话,就连卫平侯兄弟二人也不由自主地放下酒盏。
“阿娘?”卫敞满脸茫然,压根没听见他们说话。
阮筝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顿时让两人后背一寒,酒醒大半!
“我怎么记着我给你生的四肢俱全,也没见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到了云水县便成了祖宗,还要亲生女儿伺候?我这每年派人给你们送的东西,都喂到狗肚子里了不成?还是你们夫妻二人竟这样抠搜,连几个使唤的仆役都舍不得买?!”
卫平侯一听不是骂他,立马低下头默默吃菜。
别看他别看他,他这些日子可老实的很。
“我......”卫敞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何无缘无故就招来一顿骂,他看向妻女,卫珍低着头不说话,卢氏则是满脸愧疚。
卢氏自知做错了事,小声哀求道:“阿家息怒,是儿媳想着锻炼二娘,这才让她学着煮醒酒茶,跟夫君无关。”
卫平侯抬起头,脸上露出诧异:“阿卢,我前些年不是送了十多个下人到云水县?怎的还要二娘亲自做这种事情?”
一贯溺爱孩子的卫平侯大受震撼。
阮筝余光瞥见卫珍雪白脸蛋染上窘迫霞色,瞪了卫平侯一眼,“这有你什么事儿?吃你的!”
卫平侯连忙低下头,往嘴里塞了几口饭,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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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对比,就显得卫敞更加可恶!
阮筝也不耐烦听他们解释,无非就是为了那一套为了女儿好之类的话。
“你们夫妻俩给我听好了,卫平侯府的女郎生来就是享福的,不是为了给人做杂役老妈子的!珠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