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筝照旧跟无事人一般陪阮闲她们吃喝玩乐。

云因看在眼里,忧在心里,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一起热闹热闹。

阮闲对高隐的贼心不死耿耿于怀,偏偏她和神光,她们母女俩是既得利益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站在道德至高点去指责阿姑。

阮闲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她,阿姑是不会和高隐有任何牵扯的,更不会为此求到他头上。

这样一想,她反而自责起来,玩乐消遣的心跟着一起沉入谷底,整个人看着瘟鸡似的,半点提不起劲。

阮筝嘴角一抽,趁卫瑾几个孩子没注意,瞪了阮闲一眼。

“你摆这副臭脸给谁看呢?”她压低声音,语气十分不爽。

阮闲嘟囔道:“我就是心疼你,阿姑......”阿姑为她和神光付出了太多太多,以后她一定好好孝顺阿姑!让神光多多提携卫平侯府!

阮筝没好气道:“你少自作多情,我又不是就你一个孩子。”还为了她?净往脸上贴金。

阮闲吃了个冷脸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阿姑心里有我,我知道就够了。”又看向卫珍,使唤她,“珠珠,去取笔墨纸砚来,我给你们几个作画。”

卫珍愣了一下,没想到阮闲还有这样的雅兴,连忙答应。

云因见状,搬了长案过来,又拿了几块软垫,“五娘想不想吃金盏玉燕?奴让庖厨现在炖上,半个时辰以后就能吃了。”

金盏玉燕是用燕窝做得一种糖水儿,工序复杂,但美容养颜,又清爽可口,不是那种发腻的甜。

阮闲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