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浪费一条线索。”
“但不影响接下来的抓人。”
陈清眉头微皱,而后又问:“她那个姘头呢?”
姜婉摇头:“已经有人去查了,估计再过一会就能把人带来。”
她看着陈清那副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也就在姜婉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陈清却突然开口喊住了她。
“我还是觉得不对。”
他紧盯着回过身来的姜婉,那双瞳孔之中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望向前去,他就这样盯着姜婉的双眼,看着她为之一愣。
“到底怎么了。”
“一切……一切都不对劲。”
“她为什么杀死自己的丈夫。”
“她说是对方无法忍受自己的行为了,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都当了二十几年的窝囊废,还在乎这今时今日短短几天?”
姜婉眉头一皱,没有反驳。
“假如说,她杀死对方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不,应该说,如果是那个人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这样呢?”
姜婉沉默了一会,陈清的话语便越来越快了。
“他就想这样,因为某些原因,他想死,或者是他不想接受这一切了,所以他决定‘告诉’自己的妻子,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他完全可以找个楼跳下去。”姜婉眉头紧锁继续说:“如果不是你提出这个问题,整个警署上下不会有一个人想到这种情况上去,他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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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为什么呢……”
陈清闭着眼,思绪在转瞬间就回到了昨天。
在那连天的雨幕里面,那两个人站定在自己身前。
她们想“签订契约”,就需要“付出”报酬,来“收买”我。
在自己拒绝了交易后,她们强行将“堕胎”与“我的行为”相关联。
但这样的关联是很脆弱的,并非真正地违反了什么,导致其才弱得可怜。
可这对夫妻呢?
“口含金箔,罪染朱沙。”
“什么?”姜婉不解。
“她们两个人……不,应该说,我叔叔违反了什么内容。他能违反什么内容。”
“不能呼吸?不能掌嘴,走路,或者是在巷子里解手?”姜婉的眉头仍然紧皱。
“不可能的,规则不可能宽泛到这种程度……”他低着眉,那一定是一条具体到行动的规则。
裂口女的这个故事不过是一群世俗之人弄出来的,进入了非凡界不远的粗俗且低幼的造物。
他睁开眼,看着姜婉缓缓问:“问题在于,她能给自己的丈夫什么,作为交易的代价呢?”
他话没停,“火灾现场的那具尸体……我表弟的尸体有做过尸检吗?”
姜婉点了点头,疑惑着反问:“要什么资料。”
“身份信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