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随意也很认真的解释道:“把你要过来还因为你长的很好看,我喜欢看很美的东西。”
他问褚露薇:“你钓上来过金鳞鲫鱼吗?”
褚露薇摇头。
薛布衣微笑道:“一种很普通的鱼,但就是越看越美。”
他说:“你就是属于这种看起来很普通但越看越美的,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会很伤神,没空去钓鱼,所以看看你也算是缓解心神,你如果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尽快办完事尽快让你走。”
褚露薇心中有些怒意。
申屠衍笙虽然也不是那么在乎她,但申屠衍笙从不会把她和鲫鱼当一种东西看待。
“褚绽染的事你做的也很好。”
薛布衣道:“虽然你没有说过,可我能猜到褚绽染来长安是你一手促成,她的母亲敢把她放出来闯荡,必然是因为有个她母亲信任的人能够保护好她,你写过信?”
褚露薇心里一震,刚才的怒意瞬间就被恐慌取代。
薛布衣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而是轻声说道:“你在前边路口下车就好。”
褚露薇立刻就点头道:“好。”
在路口下车的褚露薇心事重重,她越来越抗拒在薛布衣手下做事,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要在距离她住的客栈还有那么远就让她下车,是因为她知道为什么。
因为余百岁。
那个缠人的家伙一定会在客栈附近等她,如果被余百岁看到她从一个男人的马车上下来,余百岁这种性格,多半会有些什么让人预想不到的举动。
他当然不会直接去针对谁,他不是那种感觉唯我独尊的纨绔子弟,但他一定会查一查这个男人是谁,查一查他和褚露薇之间有什么关系。
果然,快走到客栈的时候她就看到了手捧着一束花的余百岁就在客栈外边来来回回的走动。
不经对比就没有感悟,刚刚从薛布衣马车上下来的褚露薇此时觉得余百岁都没那么讨厌了。
薛布衣带给她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