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护着流水,篱笆娇惯青草,羊儿在山腰,惹的鸟儿叫。
河边上还有薄薄的一层冰,或许是见它透亮,小河流水一遍一遍的擦,越擦越透亮,擦到太阳暖的时候,嘿,没了。
叶无坷坐在马扎上用毛刷给那只小狼洗澡,小狼来回甩的叶无坷浑身都是水点。
都说狼难驯,那是肉给的少。
洗干净的小狼就在叶无坷身边转,毛发闪着银亮,二奎就坐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看着叶无坷和小狼傻笑。
“妹夫妹夫。”
“怎么了二奎哥?”
“昨天前院大妹说看你养的小狼和狗儿也没什么区别,她就问我若到了山里怎么分辨狼和狗?”
叶无坷道:“用手指摸一下它鼻子,鼻子是湿的那就是狗,手指没了那就是狼。”
二奎楞了一下,然后又傻笑起来。
大奎挑着个担子从村外回来,一见到大奎,二奎就立刻在土坡上盘膝坐好,一只手摸着自己头顶,一只手指着大奎:“孽畜!”
大奎弯腰捡了一块土坷垃朝着二奎砸过去,叶无坷也捡了一块随手一甩就把大奎的土坷垃在半空拦截。
二奎嘿嘿笑:“啐啐,真准。”
两个土坷垃在他脸前边撞碎,土溅了他一脸。
大奎喊:“滚下来,给吴奶家里挑水去。”
二奎从高坡上出溜下来,大奎抬手要敲他脑壳,二奎连忙弯腰,大奎一脚踹在二奎屁股上,二奎就来了个飞扑。
还没落地被人一把扶住,二奎一抬头见是妹夫的师父,他立刻笑起来,咧着个嘴打招呼:“驴叔。”
苗新秀一松手二奎就趴地上了,等起身的时候苗新秀抬手就给二奎脑壳上来了一下。
苗先生在无事村已经住了一阵子,因为看起来像是不苟言笑,所以大奎娘说他是个驴脸,二奎就喊人家是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