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如果我们告诉了筱道长等人可能还会弄巧成拙,倒还不如从始至终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好。”
“也行,”顾于欢没拒绝,但还是心里有些不解,“可你不是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还有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村民端倪的?”
慕羡安没有打哑谜,耐心的一个个解答着他的问题:“师兄还记得入村前踩到的那只白骨人手吗?”
“从那时起我就在怀疑了,只是并未得到证据证实,直到进村后我在无意中才发现他们没有影子。”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怀中人的左耳的白玉穗子耳坠,意有所指道:
“而且,我要是不提前告知,按照师兄的性子肯定待会儿就会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了吧?哪天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
“某人性子可跳脱的很,我怕一时半会没看住他会有危险。”
慕羡安说这话时表面上一字一句都是为了顾于欢,但暗地里却是算盘打得啪啪响。
与其把人看的死死的,倒不如反客为主先吓一吓他,让他早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主动跟在自己身边免得人乱跑出危险。
当然,更主要的是这样就不会给顾于欢和别人交流的机会了,也方便自己从他嘴里套话。
“哦……”顾于欢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但他还是想不明白,“话是这么说……”
“但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衣服里移开啊!怪冷的。”
慕羡安选择性当做没听见。
顾于欢也不惯着他,翻了个身就让他手从自己衣服里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