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懂师兄的意思了。”也不知慕羡安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故意曲解了顾于欢的意思。
不容顾于欢退开,慕羡安便把他扑倒在了床榻上。
他伸出一只手护住顾于欢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伸进被子慢慢按压在他尾椎骨的位置上。
“闭关前我在师兄身上刻了一个烙印,只要有人敢碰师兄我立马就能察觉。”
慕羡安轻轻抚摸着那处烙印,道:“但这两年来我都没察觉到烙印的松动,所以我从始至终一直都是相信着师兄的。”
“而现如今,那个烙印也到了该破除掉的时候了。”
“你什么时候往我身上种了东西?”顾于欢反抗不得,此时此刻用快碎了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师兄给我尝鲜的前一个晚上,”他答的爽快,转而又垂眸看向那两点,意犹未尽道,“真好吃。”
顾于欢紧紧护住自己,就算被药效弄得再难受也不敢放开。
“委屈师兄一直忍这么久了,”他的手在他尾椎骨处的烙印上轻轻按压了一瞬,随即印记开始慢慢消失,“我还是帮师兄把印记解掉吧。”
顾于欢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你这么做是不是又想提要求了?”
“没有,这次是师兄猜错了,”慕羡安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即一脸坏笑道,“应该是师兄求我才对。”
“这印记别人破了不会对师兄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我亲自来就不一样了。”
“我这印记认主,如果由我亲自来解的话……”
慕羡安解开他尾椎骨上烙印最后一笔,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缓慢开口道:
“它,会,cuī,情。”
待他话毕,顾于欢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试图反抗,但那股强大的药力早已让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这两股药力你撑不下去的。”
他说罢,目光渐渐移到了床榻边上的柜子上去。
柜子上摆放着一罐没有被开封的崭新脂膏。
顾于欢的理智一直都在让他自己拒绝,但嘴和身体却抢在理智前先一步做出了选择和行动。
他抓住慕羡安的手,身体也随之贴了上去,用上了几十分恳求语气:
“求求你……我难受……”
——
下午。
原本崭新的脂膏不知何时已被开封,罐子里的膏体也被挖去了小半。
顾于欢眼神迷离,目光空洞的望着慕羡安头顶的横梁,不甘开口道:“你为什么会懂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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