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还小,这件事不是你们几个能解决的,我一个人来就行。”遂渊虽心有不忍,但还是强制拍开了他的手道。
稷之一愣,最后的伪装也因遂渊的动作而土崩瓦解。
情绪太过激动下的他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稷之紧紧抓住遂渊的手,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去哀求遂渊:
“您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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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庭燎叔都是我们最重要的家人,现在庭燎叔死得那么不明不白,我们已经失去了庭燎叔万不可再失去您了啊!”
“还有黍离和邶风,”他指了指站在远处观望的司空,又指了指还在坚持不懈努力破空法罩的红眼邶风道,
“如果我们再不做出行动他们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啊!”
遂渊撇过头去,不愿再看。
稷之早有预料遂渊会如此反应,他面沉似水,缓缓低下头不让他人窥见自己的神色,眼中满是不甘与懊悔。
“黍离,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你,你一定会想出办法让遂渊叔开口的对吧……”
“怎么办?我们真的会死在这里吗?”梁白开哆哆嗦嗦地抓住慕羡安和洛远的衣袍,企图从中得到一点安全感。
慕羡安摇摇头,自己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会尽力为你和洛远拖延时间。”
洛远闭上了眼睛,原本乐观向上的情绪不再:“姐姐,我来陪你了。”
“为什么……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的……”稷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终于,遂渊打破了僵局。
“稷之,我想问你个问题。”
老者缓慢睁开了眼睛,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中萦绕了许久。
“如果我说出这个秘密后你们三个都会死,你还会愿意让我说出这个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