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村长了。只不过麻烦村长早些去,毕竟您也不想村子里有个罪犯吧!”
“我明日还好教书,可能顺便还会去趟县里,希望早点听到您的好消息。”
陈清漓虽然不是村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却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举人,不少人都会来找她问学问。
她现在在镇上的书院里任职,就连县令也得给她几分脸面,余庆自是不敢得罪她。
而且这个葛老二,平日里就在村里招猫逗狗的无所事事,成天赌钱吃花酒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都敢强抢民男了!
“好,陈举人您赶紧找大夫去瞧瞧吧,我现在就带人进去。”
陈清漓点了头就离开了,她知道村长是不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毕竟她的身份还是很有威慑的。
余庆跟门口站着的人说了一下情况,两人就去隔壁喊人,大概三四个人就往葛老二家去了。
“葛老二,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村长带着人直接把她家的门撞开了,大眼一扫没在院子里看见人,有看见她的房门紧闭。
于是就带着人走了过去,因为她的屋子没有窗户,倒是少了不少麻烦。
“砰!”
余庆身边的女人伸出脚,就把房门直接踢开了,几人走进去,就发现了蒙着被子蜷缩在床脚的葛老二。
“你装什么死呢,我以为你在村里也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没想到你现在都敢当街强抢民男,还敢打举人了。”
“你算算你有几条命,够你这么折腾的?”
余庆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葛老二也算跟她沾亲带故,她的父亲是余庆的远房表弟,后来妻主死了,被家里赶了出来,才在余家村落了脚。
“表姑,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错了,而且我也没有强抢民男啊!那男人是我在后山捡的。”
葛老二抱着自己的胳膊,忍着痛为自己辩解,至于你问她为什么没有逃,那是因为她现在不说身无分文,根本走不远,在家好歹还有个房子住。
而且她还以为陈举人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是陈举人莫名其妙跑到了她家里要人,又不是她葛老二先做了什么。
虽然陈举人头上的伤看着吓人,但是她不是也没事吗?自己总不能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