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要做件防御类型的法器衣袍,是为了防止上次在秘境中的事,会在历练中再次上演。
这衣袍本来是在昨天就送给许辰了。
但在那天晚上,他准备要送出去的时候,许辰喝醉了,然后就算了。
但今天人是清醒的,是该送出去了。
“把手伸出。”
清冷的声音响在许辰的耳朵,他满脸问号,不知道师尊叫他把手伸出来干嘛。
难道是拿戒尺打他手心?
撕,这要是打在他手心上得有多疼,他是有点怕疼的。
虽然这么想,但许辰还只是犹豫了不过一会才把双手伸出来。
白雨泽从储物袋里拿出那件叠过的衣袍,放在许辰的手心上,叮嘱道:“这是防御类型的法衣,可顶挡住化神期以下敌方的攻击,不易被扯破,切记,明日历练前把它给穿上。”
“嗯,弟子知道了。”许辰点头回道。
原来是给他法衣啊,他还以为师尊是计较昨晚的事,要用戒尺来打他手心呢?
不过,师尊会在意他这个徒弟摸他耳朵和尾巴的事吗?
以师尊清冷禁欲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吧?
可这摸了耳朵和尾巴,是对狐族有着那样的意义啊!
想着,他偷偷看了眼白雨泽,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那视线还是如往常一样清冷。
白雨泽见小徒弟在看他,声音清冷道“看为师作祟?”
许辰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回道:“没,没什么。”
看看师尊的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清冷,无求无欲的模样,许辰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对了。
他就说嘛,师尊怎么可能会在意呢。
许辰的确是猜对了,但猜的方向是错误的。
对于白雨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