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二哥,你没听过凤婉唱小曲吗?”
萧三爷话音刚落,凤婉唱了起来。
众人窃笑不已。
大夫人故作惆怅:“哎呦,二位弟妹,往日看我们大房热闹的时候,你俩也不是哑巴,今日怎么了?”
江雅月瞄了眼二夫人和三夫人,“快给凤婉姑娘松绑,弄不好,还成了个长辈。”
大夫人挑眉笑道:“哎呦,还是月儿想得周到。快去把老夫人请来,研究下让凤姑娘去哪儿房?”
二夫人怒吼道:“跟我们二房有什么关系?爷们听个曲罢了。”
凤婉清了清嗓子,“奴还没说完,奴既跟了三爷,如何能同二爷混在一处?况且二爷看上了我的小姐妹丹珠,养在西六胡同。二夫人,您不也去看过吗?她生女儿,您不满意,如今她有了儿子,您还不让她入府吗?萧家不分嫡庶,在您不守规矩,就是愧对祖宗。”
二夫人脸上火辣辣,“你个贱人,你……”
她转回身,上前抽了萧二爷一个耳光,“是你!你为让贱人贱种进门,耍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萧二爷愣住了,反应过来抬脚踹在二夫人肚子上,“你敢打我!你当你是谁?贱种?你在骂谁?他是我儿子,我接他回来,不应该吗?你横档竖拦也没用!告诉你,不单儿子,两个女儿,我也要他们认祖归宗。”
二夫人爬起来,挠了萧二爷满脸花,“你个窝囊费!花着我娘家嫁妆,吃喝嫖赌,你还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你娘家没借萧家门楣做生意吗?你爹的官职不是我求景王保下来的!”
夫妻二人拳脚相向。
萧聪埋怨道:“爹,你养戏子就算了。怎么能帮二伯父介绍姑娘!”
萧三爷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抽在萧聪脸上。
一直不言语的三夫人拽着萧三爷的耳朵,“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恰巧老夫人赶到,看到这一幕,她将三夫人踹倒在地,“敢打爷们,跟哪儿个泼妇学得规矩!你娘家个破落户,敢学大小姐的做派,呸。”
三夫人嚎啕大哭,“我娘家书香门第,我祖父内阁大学士,要不是他毁我清誉,我会嫁给这个东西!”
萧三爷怒吼,“这么多年,我待你如珠如宝,你还要说这种话!你的心是石头不成!”
“呸!戏子,婢女,你哪儿个没睡过!”三夫人甩了他两个耳光。
萧三爷反驳,“怪我吗?你金贵的手指头都不让碰!”
凤婉走上前,“三爷,奴家怀了你的骨肉。”
她刚说完,猝不及防被三夫人推倒,老夫人一巴掌抽在三夫人脸上,萧聪护着三夫人,推了老夫人一把,老夫人摔倒在地,场面混乱不堪。
江雅月咬着嘴唇,杏眼瞪得炯炯有神,这也太精彩了!
“好看吗?”萧恒凑到江雅月耳边语带调侃。
江雅月斜睨他,“真是辛苦你,安排这出戏。你的企图昭然若揭。”
萧恒望着江雅月,眸中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除了你想的企图外,我想告诉你,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你,纵使我们和离,我也不会另娶他人,与旁人有染。”
江雅月越想越逗乐,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跟白知念也这么说过?现在又跟我说!然后再……”
“没有!我不会!”萧恒怒吼,气得脸红脖粗,拳头攥得咯咯响。“江雅月,你扪心自问,我萧恒是不是你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既然你我都一样,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