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心道,还真蒙对了,“有什么猜不出?妻子管家,妾室解闷,孩子们一视同仁,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感情就是累赘,这么有名的话,不是这个混账说得吗?”
萧恒摸了摸鼻子,“不……对吗?也没宠妾灭妻,也没苛待庶出子女,不……不对吗?”
江雅月腾得坐起身,“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自私冷酷,他的妻子也不用搭理他。臭狗屎晾着他,好了。再说凌飞宇就是个嫖客。”
“别胡说!”萧恒训斥着,“他的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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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东西拿回来,否则我明日告诉母亲,后日父亲回来,便知道了,萧家军不准狎妓!军法处置他。你快给我拿回来,你是不是要送谁?”胡搅蛮缠,拽着萧恒的手臂,刁蛮任性,萧恒顿觉头大。
江雅月闹了一刻钟,萧恒烦躁不已,好心情一扫而光。
平安去了凌飞宇家里,抬回一个箱子,江雅月看了眼,“不可能一个。不给,后天便告诉侯爷,怡红院,带侯爷去抓他,给他堵床上。”
萧恒气得不说话,江雅月的粗鄙让她无言以对。
平安又抬回来两个箱子,支支吾吾,“九少奶奶,凌将军说……说你比不上白姑娘分毫,白瞎……白瞎九少爷……”
“呸!白姑娘好,让他娶呀?朋友妻不可欺,什么玩意?绿枝,你去凌家,给凌将军送个大礼。”江雅月附耳对绿枝说了两句,绿枝顿时打起精神。
萧恒狐疑,“你要做什么?”
江雅月不以为然,“不做什么,给他送礼罢了。”鼓弄萧恒藏银子,还说白知念好,不让他吃坨狗屎,江雅月睡不着。
很快,绿枝回来了,平安脸都绿了。
萧恒打量着,“发生了什么?”一个丫鬟能对凌飞宇做什么?
“绿枝把两坨狗屎甩在凌将军脸上。凌将军给了小的五两银子,说别说出去,丢人。”
江雅月哼了一声,“好色之徒!”
萧恒心知凌飞宇能被绿枝暗算,定是犯了好色的毛病,但他是自己的副将,江雅月这样做,将自己置于何地?
“江雅月,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一体,这个道理你不懂?”
江雅月怒极反笑,“你懂?你把钱财藏在别处,这是夫妻一体?你的副将当你面说我不及你的老相好,谁给他的胆子!是你!你再外面指不定怎么说我,外人最是看得清楚明白。以后咱们经纬分明,妾身只负责管家,别的事,跟我没关系。花香园是我住的地方,你的老想好把我赶到这里,你没权利住。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