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还没说完!”
江雅月怒吼,打断萧恒的话,“她在徐家大门口说,她跟你约定,她去学医,悬壶济世,让你等她。是你背信弃义,另娶她人。”
“胡说八道!”大夫人将账本甩在地上,“她跟徐长明跑了,这件事毋庸置疑!当时写了文书,她与萧家毫无关系。要不白鹤亮死了,我怜惜她丧父之痛,又想白鹤亮的死跟江家有些牵连……才收留她住下。她怎同她母亲一般不要脸。当初,我就不该同意收养她!”
江雅月定住了!
白鹤亮是白知念的爹!
她假装不信,“母亲,你又胡说,偏袒白姑娘!”
大夫人面色不悦,未再说下去,她站起身,“这事儿都怨我。好了,明日,我便将她送回白家或者是庄子上去。”起身便要离开。
江雅月不由失望,心里看不上她,但自己毕竟是儿媳,面子上还要过得去。
她拿出一个锦盒,“母亲,这是一千三百两银票。夫君为我买东西,不能让您花银子。”
大夫人觉得江雅月态度不错,神色稍缓,“算了。我只有恒儿一个儿子,往后,什么不是你们的。”说得好慷慨。
江雅月忍不住想怼她,“母亲,不管家不知柴米贵。月儿,管了几天家,见公中银钱不多,想来往里日里您定是没少贴补。加上,前几日,白姑娘不满意竹园配置的家具陈设,你又开私库让她挑选,想来花费颇多,再加帮白姑娘收拾烂摊子买铁锅,让母亲破费了。”
萧大夫人眼瞧着萧恒翻白眼叹了口气,她一下子火大了,她里外不讨好,她为了谁?
江雅月哪儿是还钱,是跟她儿子告状!“你把竹园搬空,连张床都没给她留,我开私库,给她些东西而已,你也要计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