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念未有要拿银子的举动,“不过是碎银几两,你为何如此在意?除了银子,你眼里还有何物?”说着双眼通红,委屈极了,“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为阿恒……你……”到底没把银子拿出来。
“白姐姐,你不知道,她小门小户出身自然见识少,难怪是个庶女!听说江夫人穷到变卖家产度日。江氏,你富到流油,也不帮一帮,你眼中还有孝道吗?”萧兰装腔作势。
江雅月不急不缓,淡笑着,“比起孝道,自是比不过兰妹妹。原来兰妹妹早就跟母亲学着管家了,难怪跟白姑娘姐妹情深,自幼长在一处,想来情意相投。谁家要是与兰妹妹结亲,真是好福气。”
众人闻言挤眉弄眼,交头接耳。
二夫人听江雅月阴阳怪气,暗指萧兰同白知念一样不检点,不由火冒三丈。“念儿同大嫂学管家时,兰儿还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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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嘈杂,无人听她解释,妯娌们皮笑肉不笑,眼睛在萧兰身上瞟来瞟去,想到如今世家小姐都远离萧兰,对江雅月更是恨上三分。
“杜嬷嬷是妾身陪嫁嬷嬷,她受人冤枉,妾身势要追究打底,敢问九少奶奶,她犯了何错?”
“偷东西。”江雅月随口说道。
二夫人愣了下,不是坐坏凳子吗?“你可有人证物证?”
“二婶婶不想私了,报官好了。人证是竹园的下人,物证是我的金钗,即便我说了,你也不信。我本想告诉您一声,这儿事便算了。您偏要追究,只能如您的愿。否则,又是我的不是。月儿明白,因为兰妹妹罚跪的事,二房记恨上我,可我处处忍让……”
江雅月站起身,走到三夫人身前,“三婶婶,您做个见证。竹园未发月钱,是不是我用银子补上的?我是找二婶婶要过,还是到三房闹过?兰妹妹把夫君的月银给了白姑娘,我可说了过一个不字?才刚是白姑娘主动要还,不是我要的吧?”
江雅月眼圈红了,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哭,谁不会似的?
萧大夫人心中自责,“儿啊,快过来坐,恒儿不在家,是母亲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既然二房和三房都不想管家,便进宫去向太后言明。但要是敢把脏水泼在月儿身上,大房也不是好欺负的。”语气严厉,将江雅月揽在身侧。
江雅月福身一礼,“母亲,家和万事兴。月儿不委屈。既然二婶婶要进宫,带月儿一起好了,月儿从未进过宫,正好借此机会,拜见太后娘娘。感谢太后对月儿的照拂,月儿服下她赐的药,整个人都如沐春风,好得不得了。”
萧大夫人闻言挑眉,对二夫人冷哼一声,“去不去?去得话,现在给你们备车!”太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