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天,我不告诉她,不告诉她六扇门有慧眼之称的捕快,就在益阳,她也不会收拾了东西,想要趁着夜色偷偷跑去益阳告状,那她可能也不会死了!”
说完,刘阿婆趴在地上,哭得痛不欲生。
只有李锦睨着她,许久才说:“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她:“连姑娘的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从最开始的风寒,到现在磕到头而死。
看似合理,可这当中缺失的一环,便是那能使尸骨发黑的慢性毒药。
刘阿婆咽了口口水,惊恐不安地思量了许久,颤颤巍巍地说:“是……是方青,推倒摔死的……”
李锦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本座没有其他问题了。”
他起身要走,边走边说:“刘阿婆,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
刘阿婆大惊失色。
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六扇门的人问完了话,就这么走了。
那她今夜,会不会也有人趁着月黑风高,像对连姑娘那样,把她灭口?
眼瞅着李锦越走越远,刘阿婆对方青的恐惧,逐渐笼上了心头。
她浑身颤抖,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官老爷!青天大老爷!我说!我说!我都说!连姑娘她丈夫不是得病!是方青给了我一小瓶毒药,让我每日去看望一下她丈夫,趁她不备,混在药中,让他喝下去的!”
她双腿瘫软,跪在地上,一下一下重重磕头:“老妇所言句句属实!句句属实!方青为了霸占连姑娘,许给我白银一千两,我被银子蒙了眼,才干出这种傻事!”
一下一下,刘阿婆的额头上渐渐渗出血丝:“那毒药的瓶子!瓶子还在我这里,我认罪!我认罪!恳求大老爷将我带进大牢,我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比起在这里,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方青的杀手,不如在小林县衙的大牢里更加安全。
那之后,刘阿婆六神无主的瘫在院子里,眼睁睁看着府衙的衙役们,将她藏在家里的金银珠宝搜了出来。
看着那还剩下不少毒药的小瓶子,被李锦拿在手里。
他目光落在瓶子底,小小的“方府”款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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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婆道:“方青让我事成之后将瓶子扔掉,可我看这瓶子精美,扔了可惜,就一直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