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活了这么些年,到头来被小辈打了啦?这他能忍?提起扇子就是干。
他一还手,引起了元明镹的胜负欲,问瑞王是不是想比试,好死不死的萧景淮来了一句,他也想。
瑞王早就没有痛快的打一场了,欣然答应。
仨人很快打作一团。
要问元明逸的伤怎么回事?
那是元明逸去拉架,一个不留神被杀疯了的三人,一人一圈捅的。
元清婳听完守在门口不曾离去的陈管家解释,站在原地开始念圣经。
耶稣怜悯世人,她不能生气,平常心平常心。
她沉默走到桌前,看了眼桌上的茶盏,余光就见瑞王和元明镹心虚地看向窗外的样子,倒是元明逸跟萧景淮更能沉住气。
她将茶盏打开,嚯~差点被亮瞎。
这明显是被重新找来的干净杯子做的伪装,白的比她脸都白,连个茶渣都没有。
她猛地闭上眼睛,随后怒气冲冲地睁开眼,“啪”地把茶盏放在桌子上。
避开坐在最左边,唯一拉架的元明逸,冲着三人吼:“你们到底来啥事!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麻利滚蛋!!!!”
三人对视一眼,互相看不上眼,随后站起身出门,分道扬镳。
元清婳气笑了,合着都没啥事,来凑热闹的呗。
不行,血压这会得飙近二百了。
脑阔疼。
元明逸拍拍元清婳的手,柔声低哄:“婳儿消消气,他们其实都认可对方,在军营里男子之间难免有摩擦,打过之后,便会勾肩搭背还是好兄弟。”
元清婳极度怀疑地看他:“真的假的。”
这事她以前听说过来着,男生之间的友情很奇怪,上一面针锋相对,下一秒恨不得你就是我不同父还异母的亲兄弟。
元明逸递给她一个千真万确的眼神。
元清婳勉强相信了,她坐下来用肩头搭着的帕子擦拭还未干的发梢。
元明逸站起身绕道她背后,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轻柔的替她擦拭,温声道:“大皇兄如今在离景凉不远的南镇,可能会到景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