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婳望着阿克鲁颇为惋惜地摇头。
齐冥等人憋笑。
阿克鲁:?她笑什么?还笑得怪好看的。
阿克鲁晃了晃越发混沌的脑子,激动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在我们那女子一生的任务便是寻个有能力的丈夫相夫教子,女子就该这样,而不是给予过高的权利,让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笑得油腻,眼神就像是猥琐的手在元清婳身上来回戏谑。
很好,被冒犯到了。
就在元明镹即将站起身把人暴打一顿的时候。
元清婳清冷高傲的声音响起:“说完了?”她的声音犹如雪化入湖般清澈动听。
阿克鲁被这声音打乱思绪,失神片刻。
元清婳的声音在宴会中徐徐响起:“大漠国何时能与我齐冥相提并论?”
这话并不自大,而是事实。
齐冥的国力堪比当下所有小国加起来都遥遥不及。
阿克鲁本身就喝酒喝上了头,听见这话直接恼羞成怒,盯着元清婳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了。
卢娇娇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闹剧,颇有兴致的吃着葡萄看热闹。
元清婳轻蔑的望着他,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本宫的身份,哪怕是你,可汗,都望尘莫及,本宫的身后有齐冥大军,有父皇和哥哥,你敢与整个齐冥作对?”
阿克鲁大男子主义,定然不能容忍女子在他面前撒野,估计就要气得跳脚了。
元清婳在用激将法。
有人迫不及待地找死,她怎能不让他如愿。
萧景淮望着元清婳的方向,嘴角含笑地低下头不说话。
景凉帝也没有出口缓和局面。
一时大家不明景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