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淮望着手里沉甸甸的玉佩,好似这东西只是普通的小物件,扔给元清婳玩一般,随意放到她枕边。
“这些你看看,能用上的就自己留着,用不着的,也交给你保存。”
他说完就去旁边的桌子上给她倒水。
元清婳坐起身,拿过玉佩一一看过去,越看越心惊。
齐冥的钱庄,景凉的钱庄竟然都是他的产业??
雾草!猛吸一口大佬气息,求求富贵砸脑门吧!
以狗蛋爱财的性格来看,万一系统也是个敛财怪,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再往下看,还有各种客栈,码头,酒馆甚至还有秦楼楚馆的。
他手底下的产业可谓是各个行业混杂,都有他的人,并且大部分是龙头。
就比如,齐冥的瑞丰钱庄,景凉的汇通钱庄,那可是赫赫有名,连周边的小国都熟知的名字。
元清婳呆愣地望着手里花花绿绿的玉佩,心凉透了。
她不会昨晚跟个女土匪一样把刀架他脖子上,逼他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不然就撕票吧?
我勒个豆,青天老太太,要了命了。
元清婳震惊,并且大为震惊。
但显然她想错了,昨晚她不是女土匪,而是爆改女流氓。
她心底一片拔凉,果然人在被逼急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萧景淮为她倒好水,转身就见她坐起来了,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红肿还未消退的嘴唇,眸底更深邃,深不见底。
他上前将水杯递给她,坐到她身旁。
元清婳接过水,仰头猛灌,她现在需要好好清醒一下,可惜水是热的,算了,她不挑。
她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水杯随意地放置在一旁。此刻,她的唇边还沾着点点水渍,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透着几分诱人的魅惑。
萧景淮望着这一幕,不自然的喉间微动,元清婳就好似有魔力般,总能时刻牵动他的情绪。
他抬手轻柔地将她嘴边的水渍拭去,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微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