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婳猛然支棱起来,那家伙跟喝了脉动似的,眼睛变得锃亮。
【呜呜呜,去去去去!必须去!理由不用找了!!】
罂粟突然消失,还不是一艘船,而是整个船队,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而且元清婳猜测还跟萧景淮有关。
罂粟如果真的在齐冥传播开来,元清婳想到这打了个冷颤。
这可不兴想!啊呸呸呸!晦气!
这玩意没有解药,如果真的传开了,那就坐吃等死吧。
到了宫中,元清婳用过晚膳之后,被玉兰精心洗漱干净,美美地钻进了被窝。
尹明诗在另一边,和玉兰搭言闲聊,余光瞥到一个地方,身子猛地一顿,目光瞬间看过去。
尹明诗看清的那一刻,突然站起身,吓得旁边玉兰一跳:“娘娘?”
尹明诗手微微颤抖,小心的拿起元清婳今天穿的衣裙,将衣服展开上面是已经氧化发黑的小片血迹。
血迹沾在裙子上,冬天穿衣厚重,裙子外面还会穿上长袍,因此没有被发现。
尹明诗眼睛死死地盯着裙子上的那片血迹,玉菊凑上前去看,看见血迹的那一刻心里瞬间一慌:“怎么会有血!”
玉兰瞅着眉头紧皱,她刚刚给公主梳洗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任何伤口,肌肤光滑细腻,完好无损。
尹明诗看向玉兰,玉兰轻微摇头,尹明诗松了口气,罢了只要不是她女儿的血就行。
尹明诗语气严肃问:“祭祀时,公主可有异样?”
玉兰道:“回娘娘的话,公主殿下呆得无聊,曾由夜冥陪着去庙里玩了片刻,时间并不长。”
回来的时候瞧着也没什么大碍,蹦蹦跳跳的样子甚是可爱呢。
回来时被气得跺脚的元清婳:……
尹明诗放下衣裙,为了以防万一:“把这裙子烧了。”
祭祀沾血多晦气!烧了必须烧了,一点霉运都不能沾上婳儿。
尹明诗听着有夜冥跟着,心里彻底放松下来,刚刚看见裙子上有血迹,心脏吓得都要脱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