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就是想重回鹿家!”
鹿知之双手环抱着手臂,淡然地问道。
“为什么不留在亲生父母身边?”
赵玉舒脸上全是惊恐,可还是回答了鹿知之的话。
“魏巧兰支支吾吾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
“赵和旺只知道赌球,把这些年我偷偷从鹿家拿出来的钱全都输光了。”
“跟着他们两个废物能有什么出息?”
鹿知之忍不住笑出了声,问出第三个问题。
“那陪酒女的工作是怎么回事,赵和旺逼你了么?”
赵玉舒抬手捂嘴,可是她越捂着,嘴巴却叫得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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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和旺没有逼我,是我甘愿做陪酒女的。”
“陪酒女赚的钱多,要不然我还怎么吃饭!怎么上学,没有钱,会被人看不起!”
鹿知之回头看母亲和父亲。
他们两个从头到尾也没有对赵玉舒产生过一丝怜悯,更是没有接她回家的想法。
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什么都好打发,可这种无赖,最是难打发。
鹿家的人都仁善,是那种容易吃哑巴亏的性格。
鹿知之本不想动用真话符,损阴德福报,说不定还要担因果。
可如果她不这么做,说不定赵玉舒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赵玉舒也根本不会死心,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
若是三天两头来闹一场,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她做事从来讲求随缘,不愿插手改变,让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哪怕方向很离谱。
因为一旦出手阻止,事情都会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阻止了当下,阻止不了未来,殊途同归罢了。
哪怕刚才,她还没想过要用真话符来让赵玉舒说真话。
可她真的被赵玉舒闹得很烦很烦。
这些日子以来,她担的因果不少,也不差这一件了。
看了看父母的脸色,觉得他们还能承受得住。
鹿知之弯下腰,直视赵玉舒的眼睛,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你,真的知道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