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婆子是你花钱雇来的吧!你故意羞辱爷爷,扰他安宁,你真该死!”
鹿知之冷哼一声。
“你们这家人可真奇怪!别人说家人没死,恨不得再求我救救他。你们可倒好,生怕老爷子没死透,赶紧拉走埋起来呢!”
男人皱着眉没说话,他身边的美妇人却一瞬间收了哭腔,声音有些急迫。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老太爷抢救无效,被医生判定死亡的,我们想让他早些入土为安有什么错!我看你就是想多骗点钱,才这样胡说八道!”
鹿知之丝毫没有因为被骂而生气。
“这位夫人,少造口业,你身上的玉佩确实可以帮你抵挡灾祸,可这业障会转移到你子女身上。”
“想必令郎一事无成吧。”
“啧啧啧,报应呢。”
美妇人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的玉佩,眼睛瞟向身边扶着她的年轻男人。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顾言洲不再看继母,转头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米白色的卫衣,百褶短裙衬得她双腿笔直。
一双帆布鞋虽然有些旧但洗刷得干净,看起来整整齐齐。
神情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众人的恐吓而害怕退缩。
小主,
眼神清澈干净,整个人像发着光一样。
要的钱不多,自己也给了她三倍的数量。
如果她真的是骗子,骗到更多的钱,应该心满意足离去,而不是冒着危险在这里受指责。
顾言洲咬了咬牙,再次抬手制止了两人的争执。
“我该如何相信你?”
对于顾言洲的试探和众人的质疑,鹿知之毫不在意,手中掐算略微思索便正色道。
“顾老爷子本应有九十九岁寿辰,年轻时